当创可贴起了逆反心理,只要稍微伤害一下自己就会引起巨大的愧疚,使得它灰溜溜地跑回来,一边哭一边道歉,重新紧紧地粘合到那崭新的伤口上。
下体又湿又滑,比平时滑得多,低头看过去时,发现了一丝红色。大概是刮出血了,那副除毛刀是新的。周品月也发现了,皱起眉毛说:“对不起。”然后放慢动作。
“没关系,”她说,“讨厌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是安全词吗?讨厌你,我说了。”顿了顿,直到火辣辣的感觉开始在大腿内侧蔓延,“但是不要停,是手麻了,解一下好不好?”
酒醒了吗?她看见周品月的眼睛睁得很大,然后慢吞吞地去解开绳子,口中吐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音节,努力了很久,才听清是在说:居然真的说啊,好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