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的目光仿佛淬了毒的利箭,靳逍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,“你的……学员?”
“哦,学员啊。”纪繁清点点头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哪位家属。”
靳逍心跳漏了一拍。
纪繁清起身,重新架起墨镜:“不早了,我先走了,工作的事下次去公司练习的时候再说。”
“……我还没吃饱。”
“那你继续。”
纪繁清施施然走到门口换鞋,一副郎心似铁拔x无情的样子。
他的兴致总是这样,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
食物如此,人也如此。
靳逍放下筷子,懊恼地叹了口气,非常怀疑他是不是曾经被绿过,以至于这么应激反应。
《情终》的旋律又不合时宜地在脑中回响,靳逍又烦躁起来,那点儿愉悦之情也跟着荡然无存。
菜品还剩很多,他也没了吃的欲望,六月的天导师的脸,说变就变。
比他家太后还难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