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燕羽衣幽魂般漫无目的地向前,将所有声音抛之脑后,眼前环绕着午后马车内那副恐怕此生再难得一见的光景。
西洲与大宸,两国之间虽文化略有差异,但皇室所授大差不差。
自古以来,伶人善口技,可学奔雷之音,生灵众鸣。以萧骋这种普天之上的身份,为何将坊市间的小把戏学得惟妙惟肖。
“燕羽衣。”
“离我远点!”
燕羽衣猛地回身,抽手后退几步。
他怎么跟上来了!
萧骋的手停滞半空,半点没抓住人,索性收回手抱臂好笑道。
“燕大人扯不了面皮叫,本王好心好意替你喊,不该说声感谢吗。”
燕羽衣面色骤变,他怎么知道萧骋要替他叫,况且明明还有别的办法,为何非要大张旗鼓地从西凉人眼皮子底下做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