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其实说的漏洞百出,可说话的人是纪长宁,晏南舟并未产生怀疑,而是沉思了会儿道:“那他们定是有所防备,你在这儿等等,我先进去看看。”
说罢,他从躲藏的树荫后走出,才迈出一步,右手手腕突然被人握住,只能顺势转身垂眸看着纪长宁。
“小心。”纪长宁收回手提醒。
闻言,晏南舟唇角不自觉上扬,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,连眉眼都温和下来,“等我。”
话音落下,他走到墙角轻轻一跃,翻进了寺庙之中,自然也不知道,纪长宁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转身离开了。
寺庙不大,红黄的墙面已经脱落,露出里头的土墙,他小心谨慎沿着小路前进,借助肆意生长的杂草来遮掩身形,一直到了大殿在的空地处。
这里有一颗挺拔苍劲的菩提,许是因为深秋了,枯黄的枝叶落了一地也无人打扫,像一层薄薄的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