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承,和我讲讲这些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吧……”他听到自己机械地开口,“她究竟经历了什么,病成什么样子,拜托你,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。”
“好、好,”承风抹了一把脸,上前把秦颂拉起来,说:“你先起来,我们坐下慢慢说……”
就在那一盏猩红的灯底下,秦颂度过了自己人生最漫长的叁个小时。
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,赵楚月伤得其实并不严重,除了头上的撞击,身上幸运的完全没伤到骨头,都只是些皮外伤。
不过她被碎玻璃迎面砸倒,即使是皮外伤也多得吓人,被推出来时都快包成木乃伊了,尤其是头上,为了缝合剃掉了好大一片头发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秦颂看到她吸着氧气昏迷不醒的样子,更是心都要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