滨海市的冬季温暖潮湿,行道树都还是一片绿意盎然,异木棉开得正盛。
今晚月色好,婆娑的花影投在床头。
司徒水水闭着眼,小口小口平复呼吸试图入睡。斑驳的影在眼皮上跳动,似日光下粼粼的水底。
太静了。
寂得像在老宅池雨深卧室的那晚,也像他风尘仆仆赶来fu酒店套房的那晚。
夜中,异木棉的香味也变得更浓了,丝丝甜酸,被夜风携着,拂过她的面,她的唇。
她不期然想起了池雨深的吻。
他的唇很软,可以是温柔的,也可以是凶蛮的,全凭他的心意。
那唇曾到访过她身上很多地方。
在fu酒店行政套房独处的那一夜一天,他要了她两次。
当然,并不是真的要,只是满足了她。
或许正是因为如此,此刻水水回想起来,并不觉得满足,只有一种空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