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正是。”
“也不知坊主近日身体如何?”
“家师身体安康,有劳惦记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
二人就现在门外闲谈起来,声音清晰的传到纪长宁耳中,有种诡异的诙谐,隔着一扇门,屋里的三人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,脸上神色各异。
邢可道衣衫不整的探头探脑,瞧着像是正准备沐浴的模样,脸上满是震惊和慌乱,张着嘴呆愣在原地,一副被眼前局面吓到了的神情。
突然间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慌忙将衣衫拢紧,手忙脚乱的反倒把衣衫给弄的更乱了,少年的身躯纤细瘦弱,未被衣衫遮住的地上皮肉极白,像是没长大的孩子,连心性都如孩子那般胆小,在心中不停念叨:别慌别慌,这二人看不出来,你一慌兴许还让他们看出端倪,邢可道,你别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