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莘叹了口气,拿起床上的外套走至玄关处。
“悠着点儿,梅魉。我不想再听见租客抱怨。”
梅魉轻蔑地哼了一声。
医生不再管教弟弟,收好钥匙驱车离开了公寓。当他回到豪华的宅邸,打开监控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梅魉正换着花样朝每个摄像头比中指。天生反骨的哈士奇在镜子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,将两条长长的中指怼着鼻孔往上戳,整张帅脸跟着变了形。
梅莘抬起眼镜,揉了揉眼睛。
那个叫孟若离的,到底给梅魉喂了什么药,能让那条疯狗这次疯得这么彻底。
***
她都做了什么啊……
颠簸的公交车像个咵咵响的铁皮箱子,凉凉的风四面八方地抽过来,终于把脑子里情欲的奶油打过了劲,分离出羞耻的黄油和害怕的酪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