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屋外静悄悄一片,章文昭不知何时睁开的眼,定定看着怀里垂眼乖顺任他搂抱的人,只觉心里一片绵软,仿佛才尝到真正醉酒的滋味,有如同踩在云端的飘忽之感。
“宁远。”章文昭轻声道,见怀中人眼睫轻颤,忍不住吻上他的额头。
这是他第二次主动亲吻对方,珍重之意只能如此表达。
“宁远,我好像……我应当是欢喜你的。”章文昭喃喃,瞧着宁远要抬头,忙强硬地用手遮住对方眼睛。
他其实是霸道的一人,明知宁远说不了话,就仗着这一点,还夺了对方能表达所思所想的视线,然后自顾自一吐为快。
“你说我有什么好,值得你……唉……我好怕,宁远,我怕很多事,很多,你不知道的事。我做过一梦,梦见我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,我夜不能寐,我不知道该怎么、怎么面对你才好……宁远,你救救我好不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