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了张嘴,想说她只是想帮忙,可话到嘴边,看着他那张清正疏离的面容,只剩浓浓的委屈堵在喉头。
“我……” 她的声音细得像要断了,脸颊的粉红褪成苍白,握着药瓶的手垂在身侧,指尖微微颤抖,“那…… 那我走了。”
“对了,山茶姑娘,上次玉兔你表姐……她可喜欢?”
褚溯塘话音刚落,山茶猛地抬头,眼里的光像被踩碎的琉璃,瞬间散成一片黯淡。她望着他万籁生秋的清寞侧脸 ,那眼眸似乎只有提起 “表姐” 二字时,才会露出淡淡的柔和,像初春化雪的溪流,是方才对着自己时从未有过的温度。
她的声音突然发涩,那支玉兔,分明是三日前被表姐嫌雕工粗劣,随手扔了,还是她偷偷捡回来,用锦帕裹了藏在枕下的。可此刻,望着他眼里真切的期待,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表姐说…… 说公子手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