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谁要和他说他会为了这只夜莺甘愿沦为情人七年,他一定会认为这是彻底的羞辱,然后打断他的牙。
他那时是如此骄傲无知,就像他对诗歌的不屑一顾,他认为爱情也不过是吟游诗人迷情剂喝多了产生的幻想。
然而夜莺栖息在了他的肩头,让他有幸片刻地聆听她的歌声,他便再也不愿接受她的离开。
他为她打造一个鸟笼,然后先把自己的心关了进去。
钥匙,在她的手中。
从他意识到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刻起,他就在甜蜜与痛苦中反复地拉扯。
但即使这样,他也从未想过性爱可以如此割裂。
昏暗的房间里,他的阴茎被她的紧致的甬道热情吞吃着,灭顶的快感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传来,他的身体不受控地疯狂地顶弄着她,想要进的更深;他的心中却一片窒息的酸楚,她只是想要男人来肏她,而不是渴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