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郁蘅一抽一抽的, 攥着人的手愈发紧了, 仰着脑袋哀求, “求您别赶我走,我听话,我什么都听您的,蘅儿会很听很听话的。”
多年的相依,萧郁蘅扪心自问,她好似离不开舒凌。
即便她恨过,也是因这人与她最是亲近,得到的越多便越害怕失去,哪怕是一丁点的疏离与冷落,都会让人自心底涌起压不下的落差,遂因对爱的迷恋渴慕而在脆弱不堪的孤寂里,起了汹涌的恨意。
若真有得选,此生明明都安好,却永远无有机会再见,或许于她而言,才是最残酷的惩罚。
“那好,”舒凌眯着眼睛莞尔一笑,垂眸笑眯眯的瞧着萧郁蘅,温声细语的说道:“手松开。”
萧郁蘅小心翼翼地松了手出来,垂着眸子格外乖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