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又哭了,怎么这周夏夏就这么难搞,哄不得碰不得,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,到底要怎样,啧…要命,头都快炸了。
“兔,别哭了,我不对行不行?吃不下就让他们继续换,换到吃得下为止。”
周寅坤眼神捻上夏夏的腹部,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,看不出肚子有没有大,反正里面有个小的,就是因为那个小的才给他心爱的兔搞成这样,越琢磨就越烦,越烦就越想把那个小混蛋拎出来摔打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