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谨的他注意到床边被潭星随意丢放的西装,明天工作这人难道要穿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去?真是愁死个人。
梁昔归一边拿着挂烫机给人熨西装,一边无数次感叹着自己养的这个是个祖宗脾性,不知道谁惯出来的。
他能感觉出潭星受到过很好的教养,可这和他的孩子气有所相悖,好像除了思想上的熏陶,其他生活常识一概不通。
直到将衣服上的每一处褶皱熨烫服帖,梁昔归才轻呼一口气,将衣服整齐挂在衣架上转身回到床上。
梁昔归刚躺下潭星便翻过身抵在他的肩膀,在无人发现的角落,潭星的身体早就对他生出了依赖。
“真是欠你的。”梁昔归把人揽进怀里,叹气无奈说道。
“滴—滴—”
闹钟的响起预示着今天又是打工人的一天,潭星一如既往的被叫醒后开始发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