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黎厘一样还有些懵。
原尚没完全醒，下巴蹭了蹭黎厘的肩膀，似乎还没睡够。
黎厘打着哈欠，一手在原尚身上轻轻拍了拍，这么一拍原尚就醒了，他抬起头坐直身子，黎厘也在他坐起时收回了手。
睡了一觉，原尚一扫之前的疲态，精神头十足。
扭头就见黎厘从随身背的斜挎包里掏出一把梳子朝他来。
见他盯着梳子，黎厘拿着手机解释：梳子是新的，我没用过，你头发乱了，帮你打理一下。
原尚沉默，这是接受了。
黎厘拿着梳子替他梳了一下刘海，原尚头发很短，看得出经常修剪，额前刘海到眉毛那里，睡一觉乱糟糟的，梳了一下就好多了。
黎厘把梳子收起，按下车窗玻璃，热气裹着湿气扑进来，地面全湿了，树叶也背雨水冲刷得更加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