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扫到周祁里衣染红,猜是方才挣扎时蹭到伤处,无奈取身新的过来,郁闷朝人吩咐:“罚你赤身趴着,药没涂好不准动身。”
周祁神色复杂,退衣晾身却没犹豫,领命撑手趴着,褚君陵照着破皮流血的地方轻撒上药,闻声闷哼当是周祁怕疼,俯身预备动嘴吹吹,德观从御膳房打点回来,就撞见自家圣上微鼓着嘴,作势要往周祁满背伤痕上亲的模样,不禁汗颜:皇上口味是越发重了。
褚君陵也察觉到殿中进人,下意识地侧过头,快得嘴没来得及收,还处于两颊微鼓的状态:“…………”
半日连着在这老奴才跟前失了两回颜面,褚君陵想灭人口的念头逐渐浓烈。
德观膝盖一打颤,又自觉的跪下身去。
好在周祁肚子适时嘀咕两声,打断某个暴君发难,臭着脸色朝德观撇上一眼,德观忙‘嗻’声,狗撵似的又朝御膳房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