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者都以为你是耐不住清闲,想要即刻入台。眼下任命已经放出,怎么又变得懒散起来?”
“既然发出议论,就该有始有终,不可半途而废啊。温公莫非以为晚辈是因台中嘈杂,懒于赴任?就算窥破,却不言破,也是赏识厚爱之意啊。”
沈哲子坐下来笑语回道。
“台中就算噪杂,难道不是你做出来的?台中高士诸公都能因陋就简,反倒是你这个肇事者还要回避,小子可厌啊!”
温峤笑斥一声,继而便又说道:“夏选将至,你可不要任性错过。早早入台熟悉事务,我明白你是深悉方略,但是台中为任总有些庶务规矩,如果不能通览,难免会闹出笑话。早年我为任储宫,不乏因此招惹非议。”
彼此闲谈几句,温峤才又说道:“五月之后,褚谋远或将入台,这事你知不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