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我该如何面对没有彼此之间回忆,宛如陌生人一般的那些人呢?
大概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吧。
“你在发什么呆?”
阿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头顶一沉,我放下举起的手问:“我没发呆,只是在想家里有相框之类的东西吗?”
“你拿相框做什么?”
我回头,对着弯腰把手按在我头上的阿帽展示手中的生命卡,“你不觉得,这种仅剩的回忆就应该裱起来好好保管吗?像这样随便放着,万一哪天丢了怎么办?我一时半会儿又没办法回去找他再要一张。”
阿帽眼神古怪地盯了我好一会儿,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拿开揉乱我发型的手,丢下另一只手上的湿巾,直接开窗窜了出去。起飞时的风将刚叠好的衣服被褥全部吹到墙上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