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你身上酒精味太重了,太臭了,我犯恶心,呕”
巧云和许言听到我直言不讳后均愣了好几秒,前者喷笑出声,后者松开手后轻轻地说了句抱歉。
我和巧云并没有在此地逗留太久,和这个也不靠谱的医生待一起我心里就一阵恶寒,像是被恶毒的野兽盯上,趁你放松警惕时狠狠咬上你脆弱的颈部,撕咬你的身躯,獠牙血肉模糊。
待门合上那一刹那,我听见他闷声低语:“下次再见。”
“怎么了,静俞”
“没事,只是突然觉得好冷啊。”
骟他爸的,搞得我鸡皮疙瘩起一地。
我的第六感一向准确,这个人绝对有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