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思考措辞该如何安慰巧云时,一只白得过分的手冷不丁地撑开我的刘海抚上我的额头,随着冷意传递的还有一股浓烈刺鼻的医用酒精味,它玩命似地钻进我的鼻腔。
好恶心的味道。
我蹙起鼻子,身体尽可能往后靠,想要抵制这恶心的味道污染我的呼吸:“老师我没事的。”
没事吧,都什么时代了还靠这种老掉牙的方式看有没有发烧感冒。
“可是你的脸很红。”
单纯晒伤而已,前几天这边太阳紫外线太毒了,我做了个加强版草帽子,戴得严严实实,还是给晒伤了,还掉了层皮。
别墅里那几个人看我晒伤惊慌得跟我快要挂掉了一样,维利特甚至浮夸地搬出一大堆药给我擦,晒伤没治好,倒是还害我过敏,长了一脸红疹,不过也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