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液顺着喉管烧进胸腔里,胃部很快传来一阵痉挛,让他下意识蹙了蹙眉头。
其实那天他看见她了——少女马尾辫在夕阳里划出金红的弧线,风衣被风吹得鼓起来。
他就蜷在车厢后座,像阴沟里的老鼠,隔着脏污的玻璃窗偷窥着属于自己的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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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飞鱼虽然高烧一度逼近四十度,但在医院输液后很快退了烧。
她不想浪费钱,当晚就回了家,只是这场病来势汹汹,回家后又反复烧了两次,直到三天后才彻底好起来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总觉得她妈这几天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,不仅她妈,就连常静和常欢两人的眼神都有些奇怪。
她深度怀疑自己高烧时说了胡话,或是梦中呓语泄露了什么,为了避免她妈察觉她和江起慕分手的事,身体刚好些,她就匆匆收拾行李返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