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远的学生一般会选周日晚上回学校,只是这次和席必思一起,他第一次在周一早上迟到。
两个人一起迟到。
第一节是老于头的课,大家昏昏欲睡。
两人从后门进来,被老于头两个粉笔头精准砸到。
“站住,你们两个怎么回事,这两天总迟到?”
班里困倦的同学被这句惊醒,一起扭头看过来。
席必思率先抢过话头:“老师,睡过了。”
老于头:“谢松亭和你都睡过了?”
说完才发现有歧义。
但晚了,班里大家已经笑开了。
苦中作乐的高三,大家逮着能笑的就笑,已经成了习惯。
老于头摆摆手,还要继续上课:“行了行了,赶紧回座位听课。”
钟寻雪敏锐地发现了盲点。
在没人注意的地方,谢松亭几不可见点了下头。
什么情况。
磕到真的了?
这念头在平安夜中午席必思来找她借口红时达到了顶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