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容轻叹一口气,诉说苦衷:“衡国内部的腐蚀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,但是倘若不这样,那么衡国将永远不会变好。”
元御缄口不言了,衡国内部之事,自己尚且没有立场说什么,但是,想到这元御看向床上仍然缠绵在一起的两人,问:“她们两这是怎么回事?”
祁容轻叹一口气,说:“中了情蛊,尚且就会如此。”
元御迷惑问:“情蛊?”
到此地步,祁容也不隐瞒说:“嗯,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不是说到宇将军与我的父亲一同入京吗?
我父亲唐瀚早就收到宇羽婷密信,得知了宇羽婷的真实身份,但是公主最后一句很耐人寻味——且不慌禀报,见机行事。
此处几滴笔墨,看出来公主是犹豫再三才写下如此一句话,分明这种事情,谁先说谁有理,我不知道公主在犹豫什么!”
说到这,祁容语气略带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