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袈裟里面却是空空如也,没有内衬,连底裤都不穿?”
元钟愕然,想了好一阵才道:“老衲见识浅陋,未曾听闻。”
薛清秋有些失望地摆摆手:“算了,那种邪气打扮问你也是白问,还不如问雍王。”
说着转向西北,笑容十分揶揄:“雍王惯常眠花宿柳,一意双修,应该听说过?”
姬无用胖脸抽搐:“本王何曾听过这种淫邪之装?”
薛清秋笑笑,看着姬无用身边的青衣人:“这位倒是面生得紧。”
青衣人轻笑开口,声音很柔:“雍王门客罢了,贱名不足挂齿。”
薛清秋笑道:“洞虚之巅,也做庸王门客,这可有些稀罕了。”
这庸和雍谁都听不出差别,但她语气里的讽刺之意却昭然若揭。姬无用脸上泛起怒色,冷哼一声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