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随引路的丫鬟回了屋,让李忠义派来照顾他的人都退下,等屋里只剩他一人,黎浔才伸手摘下身上的披风。
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径直来到里屋,脱了外衣躺在床上,黎浔思绪开始发散。
这几日他忙着赶路,漏了好些事,如今总算有时间盘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奇怪的点。
古籍记载:妖心藏爱欲,中之,为情所困;近之,欲望无边,沟壑难填,远之,相思成疾,入梦交欢若饮鸩止渴……
可这一切的前提是,有情,才会滋生出爱欲。
黎浔手遮着眼,确信自己对秦词毫无想法,那这“情”,又是从何而来
莫不是古籍记载有误应当是见到的第一人
黎浔对此不得而知,他五岁被接入道观后,男女之事便从未出现在他的人生规划里。
先不说他身上的诅咒,他注定活不长远,没必要去耽误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