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侠客许久未归家,前来帮忙照顾她的是个无眉运动健将。他做贼似的从阳台翻入。看到乌奇奇吹了个口哨,连连咂舌,嫌弃侠客的重口味,简短抱怨了一句要不是输了赌注才不会管这事儿呢。他清洗乌奇奇的方式简单粗暴:连人带衣丢进浴缸,拎着她的肩膀涮了几下,再像晾衣服似的摆好,任由风吹干。忍住冲动没把她当作布娃娃直接扔进洗衣机和烘干机里,给她来上几圈高强度离心甩干。
他们的住所总在更换,一成不变的是破烂随性的风格。很对乌奇奇胃口。
这次,她被扔在这里,足足六天无人问津。
乌奇奇直挺挺躺在床上,干涩的眼珠追随缓慢移动的光影自娱自乐,数着太阳升起又落下的时间,和它比拼谁能先睡着。至少没被关押在永无天日的地下室,她乐天派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