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臧班头满面振奋,“只要抓着他们,案子就算破了!少不得一定是这几个人趁夜潜入姜家行窃,给那姜俞生撞见,于是他们便杀人灭口。”
时修只缓缓点点头,“既是贼,自然是要拿的,下晌就叫人把告示贴出去。”
西屏看他有些漫不经心,因问:“怎么,你觉得那几个贼匪不是杀害大爷的真凶?”
时修囫囵吃了个馄饨,烫得直咧嘴,呜哇哇说的什么叫人听不懂。她马上垮下脸皱起鼻子,嫌弃地睇住他,“你就不能咽下去再说话么!”
“我是说,要是五个贼匪杀的姜俞生,犯得着把书房里那张地毯弄得那样?那地毯一看就是因剧烈挣扎蹬揣得皱起来好几处,五个大男人,竟弄不住姜俞生一个?”
西屏早上只在门外头看,倒未留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