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卿说着,当真从桌下不知何处提了一个精致的坛子来,提起来水声叮当。
阿哈苏齐嗜酒成性,只是没人知晓,因为知道的人已经死完了,除非……
“娘子懂我。”
阿哈苏齐意味深长的对上秦卿笑盈盈的双眸,随即便爽朗的一笑,扔了那擦发绒布,大剌剌的坐下来,撤了茶杯水,将涮茶的碧绿瓷碗清洗一番,摆在了他自己面前。
“来,满上。”
阿哈苏齐说着,便等秦卿给他倒酒,秦卿笑着一边倒一边似乎是随意而言,“殿下海量,听闻殿下家乡甚产黑杞果,用以酒曲甚有妙用,不知与我们中原美酒相比如何?”
阿哈苏齐端了酒碗先放于鼻前闻了闻,面上表情凝重,随即大口喝了起来,就这样将那一碗烈酒生生喝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