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望舒动作一顿,没有回头,也没有应声,只是背脊挺得更直了,像一根绷紧的弦。
“今天…对不起。”都煦走到她身边,声音干涩,“我当时…不该沉默的。”
“没什么好对不起的,”望舒的声音像冰,没有一丝温度,“你相信谁是你的自由。”她继续拖地,水桶被撞得哐当一声响。
都煦心里咯噔一下,没有再试图说话。她默默地拿起另一块抹布,开始擦拭旁边的书架底部。
两人各自占据图书馆一角,缄默地劳作着,中间隔着无形的、冰冷的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