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干净利落,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果决。
“这样就可以了,”望舒用粉笔继续行云流水地在黑板上书写起来。公式推导简洁有力,步骤清晰,逻辑严密,完全跳过了李文溪预设的繁琐路径,直指核心。粉笔敲击黑板的笃笃声,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响亮。
最后,一个简洁的答案落在黑板上。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。
望舒惬意地放下粉笔,拍了拍手上的灰,目光重新落回李文溪脸上。这一次,她的眼神里带上了一点毫不掩饰的讥诮:“李老师,解题思路固然重要,但基础数据的正确性才是前提。方向错了,再多的‘探讨039;也只是在错误的泥潭里打转,浪费时间,也误导学生。”
字字句句,如淬毒的针,刺得李文溪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教室里先是鸦雀无声,后面被窃窃私语代替。毫无疑问,都是对楚望舒的批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