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胜在仔细。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,再一圈圈缠上白色的布条就好了。
带刀低着头看着那双修长的双手在自己腰间游走,有些痒痒的,不自觉地扭了扭。贺兰慈皱了皱眉头,说道,“给你上药,发什么浪。”
布条缠得很仔细,就是有些惨不忍睹,不知道的还以为带刀被人砍了几百刀。
贺兰慈难得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你以后听话些,什么都要跟我说。”
外面的野狗欺负谁我不管,但是欺负我的狗就该死。
包扎好了后贺兰慈也觉得乏了,嘱咐带刀早点休息,就转身要回屋子里睡,带刀愣愣地看人走了,起身想喝口水,结果下一秒贺兰慈又折返回来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带刀呆住了,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回来,贺兰慈误会了,以为带刀要去送自己,竟然有些感动,说:“我改变主意了,今晚睡在你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