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尽蓝不是李平玺,平玺被姐姐打惯了,她一扬手, 他就知道把头一抱四处乱窜, 像可怜的小老鼠。
李尽蓝不是,他没被姐姐这样对待过。她再如何打他, 他也只知道傻站在原地。他并不是任由别人施暴,只是面前的姐姐和平时不太一样———她发丝凌乱, 锁骨因为衣料的扯拽而泛着酡红,小小的胸膛剧烈喘息着。
她凌厉的眼里迸发出火光。
那是被冒犯、被僭越的怒意。
使她这样的人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