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营家庭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那么多离婚的案例摆在那里,目前就已经很好了,这件事又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,也没有利益所在。”
杭乐不想听了,想着:原来和她结婚没有什么既得利益,也没有什么好处啊。理念不同真的有时候难以沟通。
从他怀里钻出来,连哭的感觉都没有了,心脏有些说不清的麻木,拽着他的衬衫往下扒拉,岑凌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她摆布。
花洒的温水冲刷着男人的后背,杭乐知道他明早会难受,还是把洗澡这麻烦活揽下了,水珠顺着他脊骨蜿蜒而下,在浴缸里激起细小的涟漪。
拿海绵擦拭他肩头时,他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,抓到她的手腕后又忽然安静下来,歪着头靠在浴缸边缘,眼里带着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