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日日捏着这几封信,来回变着法儿看两年了,嘴上不说,心里指不定多难受。贺伯无奈叹了口气,提及另一件事,是关于司循堂兄的儿子想走后门来商行上班的。
“到底亲戚一场咳咳……”
司循慢慢开口,但蓦一想起自己当年病重,堂兄煽动众人欺负锦年的事,他皱起眉头忍不住闷咳起来。
“先生!”
担心哮喘发作,贺伯赶忙拿起桌上洋人医院开的止喘喷雾送到他唇边,被司循轻轻推开:“既然侄儿有心为商行做事,那贺伯你去说一声吧,让堂兄把两年前趁我住院抢走的那批货连本带息还回来,就还是一家人。”
正如司锦年所料,当今这个时代西药紧缺,千金难求,为避免产生依赖日后麻烦,司循硬撑着,不到万不得已不去浪费药品。
“那岂非太便宜他了。”
贺伯适时地上干净的手帕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