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嗣音慢慢睁开眼睛,神色怔忡的看着他,似乎看着他,又似乎在瞧别的什么人。
仡濮臣人本来还困着,被她这样一瞧,整个人都清醒了。将人往怀里紧了紧,薄唇亲了亲女人额头:“怎么了?”
谢嗣音觉得这个梦好长,睡得整个人也很累,双手抓着男人衣襟,低声叹了一声:“夫君,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仡濮臣一下一下地顺着女人脊背,声音低哑温柔,安抚道:“是噩梦么?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谢嗣音将头埋在他的胸口,闭上眼道:“梦里我们似乎在苗疆山上,你成了苗疆大祭司,而我......”
话没说话,谢嗣音感觉到男人胸膛的心脏似乎漏跳了一下,停下了絮絮低语,慢慢抬头看他:“夫君,我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?都说梦是心中想......”
“我们以前是去过那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