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沉从容低头,下颌蹭了蹭她挠痒的指尖,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,在她耳边低语:
“珩之。珩,古玉之首,温润持重,也…压得住场。”
宣春归听完,指尖从他下巴滑到他喉结,轻轻按了按,带着点玩味和刚被满足后的娇慵:“哦?珩之…听着像个老古板,可你…”
她没说完,只是用带着水汽的眼睛睨着他,意思不言而喻——你刚才可一点也不“古板持重”。
或者更直接一点。
宣春归在他怀里动了动,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懒懒道:“珩之…温润持重?”
她轻笑一声,气息拂过他胸膛,“沉公子,方才可没见你‘持重’在哪儿。” 语气里是餍足后的调侃和亲昵。
他拿起宣春归的手,轻吻一下,“在你面前,我一向没有分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