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是沉睡在土壤的的种子,哪怕焦急的自己给它浇了水,它仍然没有冒出芽的迹象。
却仍然可以期待。
已经盛开过的花枯萎后再浇水,根系已经死亡还是活着都不知道。
这种似是而非的等待是折磨的。
我看了一眼钟表。已经快要到10:30。奥薇儿告诉我的他们用餐时间是十一点。必要时要提前半个小时回到格雷的起居室。
突然回过神来,这个方向和刚刚哥哥开口说出将过去的事告诉他时,他转头望这个方向看了一眼,这个方向除了便于客人办公的桌椅之外,还有墙上的钟表。
哥哥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看钟表呢?
埋下了这个疑问,从床侧起身,向着身旁仍然躺在原处的哥哥说道:“时间到了,我要走了。”
在离开时,受到一股拽力。我停下脚步,回过头,发现他起身坐到床上,攥住了我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