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一出,她忽然一阵恍惚,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飞掠而过,带来一阵坠入深渊一样的恐慌,可是那也仅仅是一瞬,像是突然被一阵寒风侵袭了一下,她只感到身上一冰。
“怎么了?”屈乔见她停下,回头看她。
“没,没,”韩再暖恍惚道,“就是觉得,这感觉有些吓人。”
“是,如果他有知觉,那确实相当可怕。”
“那怎么能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呢?”
“记得周一我和夏先觉接待的那个团队吗?”
“你说的,研究什么,意识学?”
“意识障碍,确切点说,是植物状态与意识科学。”
“……植物?”韩再暖倒吸一口凉气,她想起来了,那是从夏先觉嘴里蹦出来的词,“植物!你们是说!”
“还没到那个时候,他现在还只是昏迷,属于急性期,”屈乔沉重道,“要判定钱宇灿真的成了那个状态,起码得再等两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