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疲倦冲刷着陈然的意识。
她以为那漫长的夜晚终于可以画上句点，但沉柯显然没有结束的意思。
沉柯从床头柜里拿出颗白色的药片和杯温水，半跪在床边，递到陈然面前。
他的眼神很亮。
“吃了它，你会舒服很多。”
沉柯的声音很轻，“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，你不能现在就睡着了。”
陈然看着那颗药片，没有动。
那是一种高效的精力补充剂，黑市里的昂贵货色，能在短时间内压榨出身体所有的潜能。代价是事后更深的疲惫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陈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。
沉柯没有强迫她，只是笑了笑，然后自己含了水，将那颗药片也含进嘴里，接着便俯下身，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陈然的，将那混合着他体温的液体和药片渡了过去。
陈然被迫地吞咽下去。做完这一切，沉柯舔了舔她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