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隽哥,我从酒楼算完账回来,爹娘就跟我说,你白天去山上教训郑大娘他们了。”吴阿牛恨自个儿没看见这场面,道,“要是下回有这事,我不能错过了。”
陆隽倒了一碗茶给吴阿牛,说:“只是和他们说了几句话,谈何教训。”
吴阿牛憨笑道:“咱村里的人传话是越传越夸张,但是隽哥说几句话就收拾了他们,跟教训差不多嘛,那郑大娘都去给盼夏赔礼道歉了。”
他喝光碗里的水,清清嗓子,小心翼翼地问:“隽哥,那虞姑娘和你,是不是要成亲了”
陆隽的面容晦暗不明,成亲这两个字,向来发生在别人身上。
“隽哥”吴阿牛很少见陆隽出神,伸手在陆隽眼前晃了晃,问道,“虽然村里的人爱胡说八道,我看隽哥和虞姑娘也是有夫妻相的。虞姑娘对隽哥嘘寒问暖,隽哥若是不去求亲,那也太辜负虞姑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