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让虹随手捏住同样殷红的乳头,像对待一件玩物般肆意搓扁揉圆,然后她抬起头,骄傲地看着我。
我笑了。
“你这么说也没有错,虹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也是我的姐妹,和……雪一样。”
“唔!求、求……慈悲……”
艳红的血绽开,顺着雪白的乳球滑落,那双骄傲的眼睛塌了下去,可是上位者还没有收手,她只好将另一侧乳房掏出,奉与主人。
“是吗?听起来她更不值钱了,不过……”
虹擦去了手上的血,放开了那只斑驳的乳房,随即抬起腿,懒懒地踢了踢那只受伤的乳房,宠奴连连嘶声,却又忙不迭地捧起虹的脚,虔诚地舔舐起鞋尖上沾到的自己的淫液。
好像……似曾相识。
而虹则倾过身,靠近了我,
“……柒,雪是谁?你的另一个姐妹吗?听起来很有趣,不如我把她找来,让这个贱货服侍你们……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