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分开之后呢?”黎翼的眼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,像是要从外直刺森茗那层虚伪的皮囊,“我的儿子因为你进了疗养院,可你在干什么? ”
森茗:糟糕了!
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异国他乡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两年吧。这样多少有些不太道德,而且,更重要的事情是——黎诩还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。
倒不是担心迟来的指责,而是……
他肯定会缠着她问“为什么没有及时告诉他”,她能说是“自己忘记了”吗?很遗憾,不能!他肯定又双叒缠着她问“怎么回事,为什么忘记了”。
在巨大的压力驱使之下,事情的走向彻底不对劲了起来……
“分开的那段时间里,我通过资格证考试,成为了抑制剂调查委员会的特殊调查员。”森茗迟缓地交叠起手,她已经不再去挑弄自己眼角的泪花,而是让湿纸巾的纯水肆意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