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伊西多鲁斯被馆长和清谈的祭司们以鼓励的目光看着,其中甚至还有她的哲学课老师,她干咽一口,硬着头皮继续背:“丑的方式就是拿卑鄙的方式来对付卑鄙的对象,美的方式就是拿高尚的方式对付高尚的对象。所谓卑鄙的对象就是上面说的凡俗的情人,爱肉体过于爱灵魂的。他所爱的东西不是始终不变的,所以他的爱情也不能始终不变,一旦肉体的颜色衰败了,他就远走高飞,毁弃从前的一切信誓。然而钟爱优美品德的情人却不然,他的爱情是始终不变的,因为他所爱的东西也是始终不变的。”
哲学老师又追问:“什么样的规矩能让爱人很光荣地接受情人?”
伊西多鲁斯回忆道:“增进品德。”
她继续补充:“一方面乐于拿学问道德来施教,一方面乐于在这些方面受益,只有在这两条原则合二为一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