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痛呼出声,身体因剧烈的抽插和拍打而无法控制地颤抖,像狂风暴雨中一片无助的落叶。
世界只剩下身后永无止境的冲撞,身体被撕裂的疼痛,和灭顶的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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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身上的重压终于消失了。
你像一摊被彻底捣烂的泥,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,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身下一片黏腻冰凉,是他留下的精液,混合着被暴力摩擦出的血丝,狼狈地沾染在腿根和床单上。
意识在剧痛和虚脱的边缘沉浮。
脚步声响起,他下了床,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。
你没有睁眼,也没有力气去看。
门被拉开,脚步声远去,消失在楼道里。
世界陷入一片死寂。
只有鱼缸里氧气泵细微的“咕噜”声,提醒着时间还在流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半小时,也许更短。
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。
门被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