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虞幼文神色动容,接着说:“皇叔,你不知道,他身上全是经年旧伤,刀疤遍布,”
“他为了百姓豁出命去拼,我们可以忌惮,可以防备,但不能疑他……”
“我就好奇,随口问一句罢了。”虞景纯打断他的话。
他身子颤抖,像是被虞幼文的言辞镇住了,可心里想的却是:
林烬身上的疤,你怎么知道。
他默了片刻,又说:“有你看着他,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虞幼文微微垂眸,执杯抿了口茶:“我想进宫去看看姑母,皇叔帮帮我。”
虞景纯问:“怎么突然想进宫?”
虞幼文翻开膝上文书,指着几个人名说:“弹劾林烬的人,有经我手新调入京的。”
桃花纸洁白细腻,抚在纸上的手,仿佛与它融为一体。虞景纯垂眸看着,脑子里全是他与林烬皮肉相贴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