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竹又道:“同我说说话吧,殿下不会知道的。”
话落,又是一片沉默,寒月方道:“你到底是不是细作?”
柳青竹愣了愣,苦笑道:“是与不是,我说了不算。”
寒月单膝蹲下,柳青竹能看见那只搭在大腿上有些粗糙的手,她下意识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,寒月僵了片刻,却也未动,只是淡淡地陈述道:“那晚我看了很久,那人在形迹可疑,我知是你屋里的姑娘,便也睁只眼闭只眼,待她将要出府的时候,我方才射了那一箭。”
柳青竹怔怔道:“那一箭是你射的?”
“是。”寒月答道,“箭上抹了剧毒。”
屋内人哑然。
寒月又道:“我未禀告殿下。”
柳青竹抬眸。
“我只要你一句真话。”
柳青竹默然,将手抽回,两人隔着石壁,相对无言。
少顷,柳青竹轻声道:“我不是细作,但我确实有着不可言说的过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