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些,别弄散了我的头发。”
忽然叹道:“雪姐,我在这世上就只有你了。”
慕容雪幽幽道:“你那几位师兄对你也蛮好的嘛,我看了他们白天的样子,都好感动。一时言事不合,何必往心里去。”
风清扬愤激道:“我何尝不这么想过,后来才知道他们不过是听到传言,说我死了,怕对我师父没法交代,才出来装装样子,这会儿见我没死,又恨不得我死了好向其他门派交代。”
慕容雪感到他身体发颤,他们师兄弟的争执亦是亲耳所闻,亲目所见,不由得为他心酸,把他的头揽到自己双乳间,爱怜道:“以前你说那些话我还不信,谁知句句是实。
“你也甭管那么多,干脆到我家里去,有姐姐疼你、爱你也就够了。”
两人一个钻牛犄角的自伤身世,一个信以为真的百般抚慰,殊不知离实际差了十万八千里,却也说得圆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