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发泄似的用犬齿叼着锁骨那层薄薄的皮咬,聆泠只觉得痒,缩着肩膀往后仰倒,浑身酒气的人顺着倾势重新压在女孩身上,这次没有被子,他绷紧衬衫的胸膛紧紧黏着她。
极致的软,极度的硬。
聆泠蕾丝内衣包不住的胸乳扁扁压在他身下,乳肉四溢,边缘跑出绑带外。她被压得痛呼,湛津迷离着眼,松开齿关,“这样也疼吗?”
他甚至都没留牙印,又舔了舔,“你这样也会疼吗?”
聆泠不知道该怎么让这个醉鬼仔细看看她,意识不清的话说什么都好像是引诱,她本就是做了极大的决心才能换上这套衣服,现在还要主动展现它,她办不到。
湛津喝下的酒好像现在才开始上头,刚回来的时候还能保有两份清醒,此刻已经不管不顾全然被酒精操控,说话没有逻辑,也不再伪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