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于志宁也说道:“比方说这农、矿、医等等,老夫倒不是看不起这些学问,毕竟,山长常言‘世事洞明皆学问’,老夫在泾阳书院做教席四年,已然不会只以为儒学为先。只是,不拘是老夫,还是诸位夫子,可曾有谁能教得下来这些学问?山长若是在书院之中开设此科,从何处找来精通这些学识之人为教席,却又是个问题。”
“不错,不错!”听闻此言,亦有几位先生点头附和。
夏鸿升想了想,叹了口气,说道:“这却也是我最担心之问题。如今也没有多好的办法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若真是哪一样实在找不来人,也只好暂且搁下,日后若找来能教授的人了,再行开设。农、医之类还好说,匠一类的最难,它欠缺理论啊!”
顿了顿,夏鸿升又说道:“不过,分设专业之举,却是势在必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