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地下室给杭淼的冲击太大,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冰冻了一般。
此刻感受着厉泊砚剧烈跳动的心脏和滚烫的肉体,又好像被人从冰窖里拉出来了一般。
僵硬的手指抚摸上厉泊砚颤抖的脊背,即使在安抚对方,也是在温暖自己。
在厉泊砚身后一步下车的厉爸爸看着厉泊砚对护卫动手,还没来得及阻止,又见厉泊砚像是见了肉骨肉的狗一般冲了出去。
“受苦了。”厉爸爸拍了拍护卫的肩膀,“想要什么说就行。”
“习惯了。”护卫淡淡地说。
叹了口气,厉爸爸又将看热闹的厉妈妈给拉走了,他是真怕自己儿子发疯起来六亲不认。
不过两人在楼下抱了一会儿,厉泊砚被杭淼擦干了眼泪,又旁若无人地拉着杭淼出了庄园。
“要不要跟上去保护他们?”护卫问。